【L'ÉTOILE ET LE PRINCE星星与王子】(星爵&小王子)第一章

把这两个人拉到了一起我也是尽力了

然而会有人看吗?

【写在前面:主要是电影向,加上个人一些思想浅薄的意淫。我觉得,他们都是孤独的人。不不我不是开玩笑,我真的觉得PeterQuill曾经是个孤独的人。(大概写完后在FreeTalk里谈谈捯饬这一篇的感想)】


这是我YY出来的一个少年PeterQuill,还在青春期的PeterQuill,他和后来的他多少有些不是完全相像。


【L'ÉTOILE ET LE PRINCE星星与王子】(星爵&小王子)


Act 1

    Peter Quill降落在这个叫做Indianna·A233的卫星五天以后,他产生了一个十分大胆也非常可怕的想法——自己搞不好会死在这里。

    这个假设有一个前提——“搞不好”。如果这个条件没有被达到,他就会大难不死,拍拍屁股说句“福大命大”,就像是他最开始被掳到太空里面对着一大飞船五颜六色的外星人,却没有片刻的功夫对他们的长相做出任何评论,因为在他对这冲击来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时就听着那帮怪物当着自己的面讨论着他们刚从地球上搞到的奇异香料,孜然啊,酸醋沙司啊,芥末和黑胡椒什么的,并且盘算着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Peter Quill当时只想自己如果逃过这一劫以后再也不要当个好孩子了。好孩子是好人的雏苗,而好人总没有好报。

    但Peter Quill的确从怪物外星人的嘴下活了下来(不然现在他也不会出现在这么一个破星球上)打那之后,Peter Quill就加入了这帮奇怪的外星人中,并且成了团伙内得了干将。他们做的事,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总结起来就是——抢劫,逮谁抢谁,谁都敢抢。按理来说道德法纪对于他们这帮法外之徒来说还没有一个婴儿放的屁威力大,但是在这个婴儿没有拉肚子的情况下。不过Peter Quill还是给自己定了点规矩,老弱病残他从来不抢。上次他需要从一个躺在山达医院里的137岁病危老头那抢走一块价值连城的祖传痒痒挠(然而这个老头并不知道他这东西的材质是一种稀有矿石,并且很少有人认得出这种旷世,这也是为什么它能够被保留这么多年),老头和痒痒挠形影不离,大概是他那早逝的老婆留给他的遗物。Peter Quill没好意思明着来,在医院蹲点了三天,等到老头断了气才下手。索性过程非常顺利,老人子女没人在乎一个黑了吧唧并且满是老人臭的破玩意。

    Peter Quill这点多半是来自他地球教育的遗留影响,毕竟Ravager团队里可不会专门每周抽出几个小时开一门职业道德课。深埋心底的那些——出来地球那屁大点地方后根本没有什么用的——道德还是在他对特定人群伸手时像强力瘙痒器一样在他心底搔来搔去地难受。Peter Quill挺得意自己这点修养的,好像他的抢劫偷盗就变得比一般人儒雅多了,但Yondu为此没少骂他——“Quill!收起你多余的……你们管那玩意叫啥……同情心!你该想的是我们!我们这个团体!Ravager!(Yondu通常一边说着一边死命拍着他的胸口)我们!你知道!你第一次来到飞船上时,所有人都想吃掉你!他们从没有尝过地球人的滋味……”BLABLABLA,这些话Peter Quill隔三差五就要听上一遍,要不是怕Yondu大腿边那比养了十年的牧羊犬都听话还的箭,Peter Quill一定想个办法给Yondu的夜宵里下点刚CetiAlpha5行星特产的那种能够控制心智的虫子做的汤剂*,让他在说起这段话时就撞墙或者跳起弗朗明哥舞。

    除了磨叽和小心眼,说实在的,Yondu对Peter Quill还是很好的。他甚至在Peter Quill十四岁生日就送他一艘自己的飞船。当然一定程度也是为了让他出去抢的更方便点。Peter Quill自然是非常高兴,行动自主性提高了不说,他也终于离开了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家伙们。那帮家伙真是让他头疼,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入伙两年后,那时他和其他一些没有飞船的年轻家伙睡在一起。他半夜起床撒尿时不时就得先把被含在旁边蓝紫色脑袋Mashtah——脸有马桶大的家伙的嘴里的胳膊抽出来,再把上面的口水用对方的睡衣擦个半干。这日子他可过够了。于是第一次得到船时,他开心的蹿起来,简直想给Yondu一个吻。

    有了自己的飞船以后,宇宙一下子变得更大了。到处是他没去过的地方,不一样的星云,各样的行星。当他处在陌生又奇妙的环境里时,那些接踵而来的奇观让他忙着惊叹而暂时忘了他的孤独,因此一个人也不太寂寞。Peter Quill自予冒险家称号,他喜欢给他发现的行星取名字。比如这一个,Indianna·A233,名字来自大名鼎鼎的IndiannaJones。是他发现的卫星。环绕着一颗灰蓝色行星。Indianna·A233是可颜色奇怪的行星,它在绕着主行星运行时,不同的方向会有不同的颜色。Peter Quill第一次发现卫星,自作主张地并不管这颗卫星有没有名字,他决定给它取个名字。当他恰巧看到在卫星身边一掠而过的彗星时,他的脑海里瞬间涌现了Indianna Jones挥舞着的鞭子。于是他觉得给这个行星取个英雄的名字。

    他开着飞船扎进卫星的大气层时——没错,这里竟然有大气层,真够令人惊讶的——他升起了防护罩,就像他一直做得那样。下一秒,飞船的防护罩收到了一股非常奇怪的力量的打击。这股力量来自一个十分诡异的能量场,在这股作用下,防护罩竟然变得脆弱了起来。在他勉强穿过大气层时,防护罩被磨没了一般。然后飞船开始失灵,像只丢出去却没有及时被狗在半空中叼住的飞盘,哐啷一声狼狈的砸到了地上。

    引擎就这样报废了。

    现在,是惨剧发生的第二天。Peter Quill试图用任何他能用到的方法修复引擎和联络Ravagers总飞船。然后并没有任何用处。他的引擎不知道怎么想的,任是Peter Quill如何折腾,就是熄火罢工不干了。而拜那个奇怪的大气层里神秘的能量场所赐,他完全收不到任何信号,他的消息也别想发出去。所以总的说来——Peter Quill被困在这里了。

    “拜托!拜托!思考!Peter Quill!StarLord!”他念起自己的绰号。他喜欢这个绰号。行走宇宙抢劫掠货你总得有个绰号,这样听起来更加响亮,也会让人更加害怕。但是他喜欢这个名字多半还是因为母亲在他小的时候一直这么叫他。Peter Quill的母亲有一双漂亮的棕绿色眸子,她看着Peter Quill的眼神中总带着除了宠爱外的另一层意味。Peter Quill知道母亲从自己的身上看到了父亲的影子,这大概是因为自己长得和那个从未谋面的父亲太像了吧。母亲喜欢握着他的手,轻轻地说:“我的小StarLord。你就和你爸爸一样。你爸爸,他是个天使……”

    年纪小的Peter Quill并不明白什么是爱情,但是他知道那是种很糟糕的东西。即使父亲从Peter Quill一出生就不在了,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对他们母子多年来不闻不问,从来没有在他生日时对他说上一声生日快乐,哪怕这句话是写在不到十克重的涂漆糟糕的贺卡上。但是母亲依旧爱着父亲,她坚定地认为他是她生命里发生过最美好的事,而Peter Quill就是他送给她最好的礼物。她总是说,他是个天使。他是个天使。如同电影里的那种嗑药上瘾了一样难以自拔的人。Peter Quill学习了“执迷不悟”这个词时,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母亲看着自己,但看得又不是自己的那种眼神。只是他一直没有舍得把这个词真的用在母亲身上。因为这个词的后果总是一些悲伤的结局。

    但他仍然喜欢听母亲叫自己StarLord。即使这个词也是来自于父亲。但他习惯了。他习惯了这个影子一直纠缠在他和母亲的生活里。并且这也不是完全不好的,毕竟母亲是那么快乐。每次母亲轻轻叫起这个小绰号,母亲眼中的爱与鼓励总是像一桶刚提出井口的清水一样,满地要溢了出来。于是后来,每当他遇到了什么困难,他就叫自己StarLord。当然不是母亲的那种语气,母亲的语气和声音是他无法复制的。但是他念着这个绰号,就会想起母亲的眼神,就会想起母亲的鼓励,这给予着他无限的动力和能量。“哦,这个名字”,Peter Quill想着,“这个名字叫就是自己的发动机。”于是在这个场合,他对自己说:“StarLord,你可以!你每次都可以,这次当然也行。想想,她会为你骄傲的!”然后接着埋头修起引擎和防护罩,并试图联络外界。

    于是三天又过去了。Peter Quill的食物储备够他在这里生活上一段时间这是不假,但是的备用的水源已经没有了。人在没有水的情况下活不过一个礼拜。还不是活蹦乱跳的一个礼拜,Peter Quill觉得自己不出三天就会跟夏天的蚯蚓一样贴在地上苟延残喘。他皱着眉头,伤心的摸摸自己的肚子。这是最后一点水源了。

    待在这里死掉,或者离开飞船去拼拼运气。他当然还是决定选后者。他打开舱门,一股风窜了进来。带着点异样的气味,像是金属和苔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清新中有点涩涩的感觉。他不是第一次闻到这气味,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打开舱门出去。上一次他试图搞清楚周围的情况。他带着坐标仪,以飞船为中心分两次向不同方位做了为期半天的测探。面罩帮他滤掉了风卷着什么细小颗粒打在面罩上的哗啦声,但他仍然可以感觉出来空气里的粗糙。他跳出飞船,再次站在这个星球的表面时,这种感觉一点都没有变。从脚下飞船的阴影像远处绵延而去,略略起伏延伸到远方视线尽头,灰褐色的裸岩,上面附着着细小的沙石。被风卷起来,又落下去。

    有那么一丁点的绝望已经从下端一点点沾染了他的心。他觉得这片干枯的颜色带着一种冷漠的隔绝。他自己都怀疑自己的决定是不是好的。毕竟死在温暖的飞船里总比死在外面这穷山恶水强得多。可如果死掉就是唯一的结果,死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呢?绝望中他又开始找理由来劝慰自己,他就是这样的人,未知的情况会往坏了想一点,而一旦真的情况糟糕起来又会积极地努力鼓舞自己找找什么办法。毕竟尝试一下或许就真的有办法了呢。于是他跺跺脚,甩掉鞋面的沙子,往前走。

    他选择了以前没有选择过的方向,带上了他的老伙计——Sony随身听和那盘Awesome Mix Vol.1.是隔着面罩他并没有办法带上耳机,不过这样没关系,每一首歌他早就烂熟于心。Moonage Daydream,1970,David Bowie,他不需要听,自己哼了起来。哼地兴起还吹起了口哨。他这样从白天走到了午夜,走出的距离远远要超过上一次。他不太清楚这时间具体有多久,就像他也不太清楚这个星球的半径和他所环绕着的行星的体积一样。但现在,天色的确是暗沉的。Indianna·A233的大气层能够折射它所属行星环绕的恒星的光芒。此时,他所在的半球已经背对着恒星了,头上的行星却渐渐的露了出来。这颗行星,说起来Peter Quill就觉得不太爽。从他这个角度看来,恒星巨大无比,从天的那一边缓缓地升起。当它升到三分之二的时候,他发现,那家伙上面的纹路看起来竟然像一个巨大的托马斯小火车。这并没有让他觉得多么可爱。这样一张深灰色带着阴沉诡异笑容地巨大托马斯小火车的脑袋从地平线上慢慢升起来,然后无时无刻不再看着你,让你无处可逃。这感觉说多猥琐有多猥琐,他每次抬头,心里都不住地颤抖一下,然后暗暗地起一身鸡皮疙瘩。

    “好极了!”Peter Quill愤愤地骂着,顺便抬头对着那个大家伙竖了竖大拇指,“你毁了我一段美好的回忆!幸好我没有带你这不列颠土特产玩具上太空,不然我现在肯定想把它从我的飞船里扔出去。”

    托马斯大鬼脸继续在奸诈猥琐地在天上笑着,Peter Quill一路走着。渐渐在体内淤积的疲劳感让他期望着休息一下,于是他这么做了,而后他就发现这是个坏主意,因为当他坐下之后,他就不再想站起来了。那些在他未曾察觉是便积累了一身的疲惫,在他放松后才像是入夜后的幽灵,从不知名地角落涌出来,越来越多。他想被人按着肩膀按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太累了,他想。还是休息一下吧。他不想吃东西,好在他也并不觉得饿,他把自己累赘的身体挪到不远处一块凸出裸岩的下面。决定在那个窝风的地方打个小盹。他刚这么一想,便立刻睡过去了。迷迷糊糊地,不算睡得实,但也没什么梦。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一个空间内飘飘荡荡。直到他似乎听到了一个什么声音——好像是谁在叫他。那声音像是来自一个小孩子,音色软软的,就像自己没有变声前那样。他在说什么?好像是——

    “先生?先生?您能给我画只羊吗?”


——TBC——

*此梗其实是来自星际迷航2可汗之怒里可汗给契科夫弄的那个虫子。但是因为直接用到身上会死人,Peter当然也不会干这样的事情啦,所以改成作汤剂了。


脑洞最初来自于这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心疼。

然而写完一章小王子才刚出场【。

虽然没啥信心但是如果真的有人看的话……那么我尽量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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